美国新罕布什尔州的无人机工厂里,工头汤姆正对着空荡荡的仓库直挠头。
他的手机里躺着二十多个未接来电,全都是五角大楼的采购员打来的。
"见鬼!"汤姆一脚踢飞了脚边的小螺丝钉,"没有中国的稀土磁铁,咱们的飞机连螺旋桨都转不起来。"这一幕只是冰山一角,五角大楼的采购清单上,超过八万种军需零件都跟中国的稀土扯上了关系。
中国的稀土战略可不是临时起意。早在1992年的时候,老一辈工业人就把稀土和石油摆在了同等重要的位置。南方那些不起眼的小矿山里,藏着的可是能卡住美国军工脖子的宝贝。现在的情况就是这么有意思:美国佬的F35战机每架要消耗四百多公斤稀土,雷神公司的导弹车间因为缺了一两公斤的镝元素,生产线已经停工两个月了。这事儿搁谁身上都得急眼,一个军工企业董事会的会议上,有个高管急得直拍桌子:"咱们库房里的存货连三个月都撑不过去!"
说到稀土的提纯技术,中国工人可是玩出了花。他们能把这玩意儿提纯到小数点后六个九,美国那边折腾半天还卡在99.5%的水平上,加工成本倒是比中国贵了两倍多。这就好比同样是做豆腐,中国师傅点出来的豆腐又白又嫩,美国那边做出来的就是豆渣。难怪美国的军工企业一边骂骂咧咧,一边还得拿着订单去中国排队。
其实中国的稀土管制也没把路完全堵死。特斯拉和通用汽车这些民用企业的订单照样畅通无阻,中国海关连查都不查。专门针对的就是导弹、战斗机这些军工产品。美国那边的军工大佬们急得直跺脚,四处找替代方案,结果转了一圈发现,就连自己国内的稀土矿都得先运到中国加工。这就跟带着面粉去邻居家借擀面杖一样,忒没面子。
美国的军工企业现在有多难受?举个例子就明白了。意大利军火商Leonardo在美国的分公司,仓库里的锗元素库存天天都在报警,这东西可是做红外传感器的重要材料。公司老板急得天天往国防部跑,跟要账似的追着采购部门催货。更惨的是那些生产电机的厂家,因为没法跟中国供应商保证自己的产品不会用在武器上,订单都往后推了两个月。这些军火商们一边喝着咖啡,一边掰着手指头算日子:"再这么下去,咱们的爱国者导弹真得改名叫'无家可归者导弹'了。"
五角大楼的审计报告写得特别逗,说现在的情况就是"没米下锅"。美国国防部现在跟个无头苍蝇似的到处撒钱,花四亿美元买了国内稀土企业的股票,结果人家说至少得等到2028年才能大批量供货。这跟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时候,花大价钱买了个三年后才能种出粮食的农场有啥区别?更气人的是,等这些美国企业好不容易把生产线搭起来,生产出来的稀土质量还比不上中国货。
有意思的是,现在美国的军火商们都开始怀念起过去的"好日子"。那时候中美贸易战还没开打,中国的稀土要多少有多少,价钱还特别实惠。现在可好,有些军用稀土的价格直接飙涨了五倍,美国国防部的预算处长一边签支票一边手抖得跟帕金森似的。军火商们的日子也不好过,有家做无人机电机的小企业找遍了全美国,最后跟几个新成立的稀土公司签了合同。结果人家直接说年底才能交货,把军火商气得直骂:"等你们的货到了,黄花菜都凉了!"
说到战略误判这事儿,美国人是自己把自己给坑了。一边嚷嚷着要跟中国打贸易战,一边又把稀土加工这么重要的事完全外包给中国。这不就跟把自己的命脉交到别人手里一样傻吗?现在知道急了,又是投资又是建厂,可惜远水解不了近渴。就连美国最先进的F35战机都因为缺铽元素趴窝了,最新批次的交付时间直接改成了"待定"。
军火市场现在是彻底乱了套。中国的稀土出口管制一收紧,美国军工企业的股票就跟过山车似的上蹿下跳。五角大楼的采购官员天天抱着计算器算库存,导弹生产线的工人闲得能织毛衣。有家导弹工厂的仓库管理员开了个玩笑,说现在最值钱的东西不是导弹,是贴着"中国制造"标签的那些小磁铁。这话虽然有点夸张,但确实道出了美国军工产业现在的尴尬处境。
更绝的是,这出戏还在继续演下去。美国的军火商们在私下里已经开始承认,这轮贸易战他们是彻底栽了。有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军工企业高管在酒会上发牢骚:"早知道会这样,当初就不该跟中国人较劲。现在可好,人家手里攥着我们的命门,我们要啥没啥,连讨价还价的底气都没有。"这话说得难听,但是话糙理不糙。现在的美国军火商们除了等中国的稀土,还真的是没啥太好的办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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